这是典型的幸存者偏差啊,因为我们还活着,大家就以为我们的每一步选择都做得很对。
张立宪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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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所有的科学理论一个非常重要的特征:它是有适用范围的,任何一个科学理论只能说在某个适用范围内是正确的。但是这句话反过来理解会更加重要和有意义:当我们说推翻了一个现有的理论时,其实并不是说现有的理论错了,而只是将现有理论的适用范围框定在了某个精度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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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个过程中经历了巨大的煎熬。倒不是我认为自己的孩子是个恶魔,而是自身感到羞耻一一外界会如何评价我。后来,我剥离了那个东西,不能被羞耻感吓到,因为那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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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工作看起来很轻松他们的大量经验都是通过大脑的非语言、无意识区域存储的。清晰表述专业技能十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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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看得起自己的人往往落得叫人看不起:一定会升职,一定会嫁出去,一定脱离这个圈子……啥人做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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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知道谁是凶手。可是想到自己做的事,也不敢认为对孩子们没有造成不好的影响。……我们相信孩子,但对自己却没有那样的自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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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大约起源于人类对于死亡和未知事物的恐惧。我常觉得对宗教有兴趣是对人生的各种问题(比如生老病死)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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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要假定有某一个妖怪,而不是一个真正的上帝(他是至上的真理源泉),这个妖怪的狡诈和欺骗手段不亚于他本领的强大,他用尽了他的机智来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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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放弃这种生活,您马上会把它丢到脑后的,比您现在想象的还要快些。您对待这种生活的理论是行不通的。您已经二十四岁,想想您的前途吧。您不可能永远爱这个女人,她也不会永远爱您的。你们两个都把你们的爱情夸大了。您断送了一生的事业。再走一步您就会陷入泥坑不能自拔,一辈子都会为青年时期的失足而后悔。走吧,到您妹妹那里去,过上一两个月。休息和家庭的温暖很快就会把您这种狂热医好,因为这只不过是一种狂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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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先前强大的邦国,现在大都变得弱小了;而如今强大的邦国,在先前却是弱小的。我之所以要对大邦小国同样地加以论述,是因为我相信,人类的幸福从来不会长久驻留于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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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很想像抓蛾子那样把刚才说的话抓回来,但那些字句已经钻进了儿子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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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爱情不再依赖夸张悖论、激情、过度,但是牢牢保持了语义学演化的两大成果,即个体独一性和为爱而爱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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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组成一个宗族,需要一个能被正统的文化传统所认同的历史,这是一个社会成员具有某种社会身份和社会权利的证明和价值来源。宗族实际上意味着由祖宗的恩泽衍生出来的一系列权利。而这种被及子孙的恩泽又包括了一种士大夫文化的价值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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铀/铅法和钾氩法,以其数十亿年的半衰期,很适合用来测量古老化石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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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都这样了灵感还出不来怎么办?那就再去四处逛逛。他没事就去逛京城的各大“夜总会”,据说还经常单独打赏网红歌姬李师师。皇帝沉迷逛“夜总会”,传出去不太好听。为此宋徽宗还设立了一个单位,专门安排此类活动,以后皇帝出门就有正经名头了。所有这些开销,当然都从国库来。现在皇帝还要用公费找灵感,怎么办?没关系,有蔡京和童贯这两个宋徽宗最信任的大臣,他们帮着皇帝四处搜刮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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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捅了蜂窝似的巨大嗡嗡声慢慢钻进我脑子里,我自己也觉得有点头脑发热……我没能完全投入其中,只能像昆虫学家观察昆虫一样在一旁看着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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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相比任何感觉,哪怕是耳后爆炸、长矛穿腹、烫烙私处,或者精神折磨,当然这些我一样都没有感受过,那么就相比想到这些时的感觉吧,我更为强烈的感觉是自豪,自豪自己操过了,就算只是和康妮,就算只是和一只跛脚的山羊,我也会自豪自己以这样男人的姿势躺在这里;自豪能提前说“我操过了”;自豪我现在业已无可逆转地加入到人类社会的高级人群当中,他们深谙性事,并藉此传宗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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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关系嘛,梦想要做多大都行。…因为,只是平凡的活着就已经够辛苦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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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创新团队里的领导者建立一种了解失败、拥抱失败、庆祝失败的团队文化,因为我知道失败不是终点,只是中间过程。我们应该把失败看作一条路,而不是一堵墙。如果失败不可避免,我们要做的就是用快速迭代、小步快跑的方式来降低失败的成本和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