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技术使我们终于可以低成本、全方位地记录数据,而只有当我们拥有了足够大量、足够多维度的“大数据”时,才可能真正客观、真实而深刻地理解我们周遭的环境、事物的本原以及我们自己。
曾鸣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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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前的很多担忧,其实是在用既有的价值观、规则机制和法律体系来看待未来可能出现的问题。被我们忽略的,恰恰是人类主动基于整体利益去建立新的价值观、规则和法律的能力。 人类的整个历史进程,就是以更新的技术,在更大的群体范围内,共同寻找更优的解决方案,积累更大的文明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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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无字的书,眼光敏锐的人看得见精彩的词句;书是有字的生活,感情丰富的人才能深刻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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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来,任何一个企业都是服务企业。因为用户真正要的是服务,而不是产品也就是说,在未来,每一个企业都必须有一个和目标客户在线互动的界面。除此之外,我们还能得出另一个推论:任何一个硬件制造商未来可能都会是这个服务组合中的一部分。制造不再会成为一个独立企业,而是成为他人服务闭环里的一个承载者,或者自己建立个2C(对消费者)的沟通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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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化、算法化加上产品化构成了智能商业的三大基石。例如谷歌,其搜索引擎的三大核心,一是网页内容的数据化,二是基于 Pagerank的算法引擎,三是谷歌巨大的产品创新——极为简洁的搜索框和基于相关性排序的结果页。然而这还不够,要让智能商业一天比一天更聪明,还有一样东西不可或缺——反馈闭环。 用户行为通过产品的“端”实时反馈到数据智能的“云”上“云”上的优化结果又通过“端”实时提升用户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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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网络协同,指的是通过大规模、多角色的实时互动来解决特定问题。以前我们解决一个问题,通常需要通过命令、科层制或者在简单市场中通过价格信号进行调整,但今天更多的是通过大规模、并发、多角色的实时互动加以实现。数据智能的本质就是机器取代人直接做决策,和传统的BI(商业智能)完全不同,这一点至关重要。如今大多数企业都会有BI部门,用来分析数据,提供决策支持;核心的服务人群是高层管理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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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化既是剥削的促成手段,也是被验证有效的全球减贫疗法。这一进程势头凶猛,以至于我们常常忘记它不是自然现象,不是进步大长征,也不是地球村。它是政治-经济产物,迫使我们加入同一个故事,无论这个故事是好是坏。有时候,这个故事在伦敦或卡拉奇写就,不过就目前而言,在北京发生的频率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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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是奇怪。许多事情当时觉得美好,很久之后再回忆,可能变得面目可憎一地鸡毛;许多事情当时觉得无法接受,很久之后再回想时,满心里却只有温暖与感动。时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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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相似,是一种甘美的东西。只要相似,在两两相似之中,就会存在着无言的谅解,不必说出口的心灵的沟通,以及静默的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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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吞吞吐吐,膝盖紧张得抖个不停,记忆力非常差,而且有很长一段时间由于健忘症而呈现空白,他可以大约谈到记忆不甚清晰地过去,声音因痛苦的回忆而发颤,但无法提供细节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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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设计师原研哉看来,对复杂与宏大的追求是人类文明史上不可回避的阶段,以至于“现存的人类文化遗产都是复杂的”([日]原研哉:《欲望的教育——美意识创造未来》,第64页,台北:雄狮图书股份有限公司,2016年版。),而不是简约、低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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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一个您整理公寓的好机会,扔掉那些无用的东西,重新找到那些有用的、被遗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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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到一个地方,做一件事情,都产生了一个影响,就像在沙滩上留下足迹一样。我们每吸一口气,每吃一顿饭,每洗一次澡,每上一次学,每做一次运动,每梳一次头发,每买一双新鞋,所有这一切都会对我们的生存世界造成一点点微小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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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蕴含能量。所以,如果想要丢弃布娃娃或人偶,请务必遮住它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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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大胆起来.....如果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了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绞首的危险。——邓宁(19C英国著名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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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她会告诉我一些事情;但是她犹豫了,决定不说。我没有逼她。的确,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不想知道,因为这么多人把自己的困难告诉我,让我很有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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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枕边则上不是随便放几本书即可,枕边上最那些爱读、常读、熟读、“读你干遍也不厌倦”的,而且一定要是随手翻开,不拘哪一页、哪一段、哪一行,都可以读下去的书。有时读两段,忽然神游不知几何,待回过神来,照样接得下去。枕边上书就如彼此可见最不拘形迹样子的亲人,如对坐无语而毫不尷尬且偶尔对视可会心一笑的老友,当此时,读书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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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觉得这片天空像黑宝石一样,宁静而美丽。此刻,他突然发觉,这片天空黑得那么彻底,没有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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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消费贷款如果不能提高产能的话,这笔贷款无论是对贷款人还是借款人来说,都是一种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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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林和黑格尔认为,康德——费希特关于主——客同一原则的解读最终归结于唯我论,而唯我论意味着我仅仅认识我自己心灵中的直接内容。由于先验主体仅只认识它的创造物,便落入了其自身意识的循环;并且由于它不能创造整个世界,外部实在势必作为不可知的物自身而存在。因此,在耶拿时期,谢林和黑格尔摒弃了而非拥抱康德关于主——客同一原则的阐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