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川说,觉得自然美丽本身就是不自然的,说明生活很脏。生活在和自然隔绝的没有窗户的地方才能发现自身的美丽。因为做着无聊的工作过着肮脏的生活,才想要被称赞为自然的东西。
森博嗣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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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追逐女性的时间,足以取得哲学、中文和天体物理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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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亚洲还生存着三种犀牛:苏门犀(双角犀)、印度犀和爪哇犀(独角犀)。兕(音四)指独角犀,犀指双角犀。关中地区,最迟到西汉晚期犀牛已经绝迹。eg1963年兴平汉代错金银铜犀尊。北宋兴起“玉不离石,犀不离角,可贵金者也”之说。但宋代不产犀牛。天禄和辟邪组合成对的神兽自然界中并无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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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共产党倾向于营造人们团结一致站在他们一边的错觉,因为这能增强他们在东欧夺权的合法性。对于所有政府来说,团结的假象比清洗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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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了曾经的“原则”,“我们走到今天,经历了无数难关,每次遇到困难的时候最正确的处理方法就是按原则办事,回往过去,我一直觉得讲原则是最好的选择。即使当时这个选择让人难以为继,事后总会发现那是正确的。我认为卢候选人的拒绝是正确的”。在他无比孤独的时候,得到了我的支持,他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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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需要一些没有意义的事物存在。要是每件事情都有意义的话,人是会窒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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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表达的职业化信念,和职业道德完全是两回事。后者是某种职业要求的从业者的道德标准,例如军人就应该有为国献身的牺牲精神,医生就应该有关爱患者的仁爱意识。而职业化信念,是在从事职业的过程中,因为职业中发生的事、职业中接触的人、职业本身的工作内容、行业书籍的阅读等,而引发持续和深入的思考,与生活中的其他经历、知识、交流所获取的信息进行融汇,从而形成自己独属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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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威胁或者利益收买下的“爱戴”并没有自发基础上的“爱戴”来得甜蜜——只有对方是具有伦理选择能力的自由人,其“承认”才真正给我们带来快感和满足。这合乎我们的经验感受;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不仅社会的弱者,而且社会的强者,也需要通过自由民主这种社会形态来得到最有意义的“承认”——唯有赋予他人自由与权利,强者才能从他们那里得到有意义的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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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每个热爱生活的人,在他们内心深处也必然住着个诗人和艺术家,因为他们愿意去选择发现生活的与众不同,想自由地为自己的人生谱写乐章。自然的万物是灵感的乐曲,生活的经历是起伏的音符,生命的赞歌就该是这样的旋律吧。我对生活的热爱其实都在旅行的脚步里,也是从这段旅行开始,我才真正感受到,和爱的人牵手旅行是希望能坚持一辈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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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米拉感觉,和诺母谈话是无意义的。他们的世界观有天壤之别。当然,她也想买这座房子,她也想要物质的满足。可是,这座房子让她感到害怕。她觉得自己正在下沉、下沉——沉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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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补充一点,中西诗歌最显著的不同,是中国诗歌普遍的简短。中国诗人仅仅提笔写下迷狂和灵感的最高体验。戏剧能够繁复,故事可以细膩;而在诗人看来,这些细节应该尽可能留给读者去发挥创造性和想象力。诗词的魅力!层次,留白,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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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为鞋跟一般都做得高,穿上了之后,总觉得自己长大了很多,在迫切渴望成长的年龄里,它给了我某种神秘的满足感,那已不是虚荣心可以解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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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何阶段,都不要把主动权交出去——不管是交给一个职位、一个人,还是一个阶段。在任何阶段,我们都有自己如何度过的主动权,哪怕看上去有很多限制,我们还是有做决定的空间,不要轻易放弃。如果放弃了,反而是没有可能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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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那么一种感觉。目睹的东西未见得都是真实的。我的敌人也是我自身内部的我。我自身内部有个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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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由于天是可信赖的,乃至允许质问与哀求,所以在某些场合,人们也有可能承认自己的不幸是某种特殊的天意的表现。这是一种原则既被信赖,则例外也可承认的情感,上文所引《小星》的“寔命不同”,既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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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福部同学和摩耶花同学都是非常出色的人,但是只有点,我无法赞同他们。 他们都把折木同学说得太糟糕了。 什么懒惰鬼、偷懒狂、陲觉太郎、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浑水摸鱼一一不,连条鱼也不肯摸。还有什么沉睡的狮子,如果真是子的话那睡着了还有救,他这个人本身就是对勤劳感谢日的亵读连水蛭都要比他好上一万倍,实在是说得太难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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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拳脚相加也无法让我重现小学时的辉煌了,因为那根本算不上什么辉煌,只是比同龄人比较早地使用了大脑。我抱着桌子搬过去的时候十分沮丧,其实这样的发配和打击我早已经不放在心上,像我这样成绩不好,又不守规矩的学生,每天经受的侮辱和打击已经溶进我的血液,铸就毫无廉耻心的免疫系统,就算我看不见黑板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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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一抬头,就这么毫无准备地跌了进他的眼睛——那是一种大脑瞬间被放空的感觉,像是落入了一个巨大的悬浮的气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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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宣扬以“爱”代替“恩”的同时,鲁迅不得不承受自己身边没有“爱”的悲哀。这篇文章表明了鲁迅的思想立场——一方面避免与朱安之间没有爱情的结合,一方面要保障她的生活,同时不寻求爱人,通过相当于一辈子独身的生活,尽心竭力地建设一个后来者不必品尝同样痛苦的社会。这种从婚姻中发现个人罪孽与耻辱的体验,使鲁迅选择了一种基本态度——将世代笼罩在他们身上的黑暗遏止在自己这一代,让自己成为未来“新人”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