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神话要么真伪混杂,要么纯属谎言,但无法澄清。对于那些充满悲情的人们来说,重要的不是故事的真实内容,而是他们的情感共鸣。
野蛮大陆经典语录
-
-
这种剃光妇女头发的仪式并非新现象,甚至早在战前,它就已是历史悠久的、针对通奸妇女的惩罚方式了,但在欧洲历史上,这种惩罚从未如此大范围地普遍实施过。
-
1945年,当法国女演员阿尔莱蒂(Arletty)因为战时与德国军官有染而被判监禁时,她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我的心属于法国,但我的阴道属于我自己。”
-
我们这些欧洲解放见证者都知道,共产主义者有充分理由害怕那些紧握自由不放手的人们。或许正因如此,共产主义阵营表现出某种进攻态势,决心扑灭所有基建于个人自由的政府架构。——德怀特·艾森豪威尔威尔,1948年
-
在整个欧洲,在追逐权力的过程中,其他共产主义团体也许更为巧妙,但同样无情,当他们认为有所必要时,他们同样愿意诉诸暴力。因此,对于欧洲大陆东半部的无数人来说,战争结束并不预示着“解放”,只预示着国家镇压的新时代。纳粹恐怖过后,新的恐怖接踵而至。
-
欧洲所受的破坏,远远不止是普通房屋和基建设施的损失,甚至还不只是数百年来文化积淀和建筑艺术的损失。实际上,真正的破坏在于其象征层面。对于千万欧洲人来说,这些瓦砾堆每天都在提醒他们欧洲大陆经历过怎样的灭顶之灾,这种痛苦梦魇在其余生都挥之不去。
-
剃光这些妇女的头发,让当地社区得到了情感宣泄,从而避免了对罪孽更为深重的通敌者的普遍屠杀,这些妇女仿佛成为“替罪羔羊”。通常在解放后的最初几个星期,这种在市集广场上剃光妇女头发的仪式会明显缓解当地的紧张气氛,从而减少其他通敌者的流血事件。与此同时——作为一种相对安全的、非永久性的暴力,这是人人都能参与其中的简单报复行动。这种做法被视为欧洲历史上的耻辱时期,但在当时却是人人弹冠相庆。
-
话说回来,这种模糊性正好开发出低成本伤害他人的权力。对各单位的得势者来说,握有这个武器便比较容易整人。东西既然好,需求量自然比较大,牛棚便容易普及了,也确实在文革中普及到几乎每个单位。
-
桦色的物品一一传统工艺品以蒲樱为主的山樱树的树皮,既柔韧又结实。由于其不易春断裂,自古被用来制作小船、弓箭和家具等等。古老的技艺沿用至今,还被用于制作茶筒等传统工艺品。蒲樱开花的同时又长出了叶子,因此被人视为吉木,用它制作的嫁妆也深受人们我喜爱。
-
话虽如此,水星人的看法仍然是可以理解的。经常有人开玩笑说,看水星人的态度,好像把太阳当成了他们的私有财产。水星人和太阳的关系极其紧密,可谓爱恨交织,就像维京人与海洋、尼泊尔人与喜马拉雅山、爱斯基摩人与冰原。如果有东西挡在他们和太阳之间,他们当然会极其不快。
-
话说回来,我这个眼镜袋真是做工精细、诚实、美丽又无敌可爱。我拥有的手作作品里,彻底贯彻手作精神的只有这个眼镜袋。做出这个眼镜袋的人,今天是否也健康快乐地、一针一线在做针线活呢?(一九八六年)
-
话虽如此,根据我观察众多客户所得到的经验,我发现,凡是与恋爱对象关系出现问题的人,他们在整理时都有―个相似的特征,那就是“有很多待处理的文件”。
-
话语是廉价的一一尽管它们可能会在行动上付出昂贵的代价一一政客们就总爱表现出一副事事关心、对任何事物都十分敏感的姿态。此外,对过去的道歉似乎可以作为在现在不作为的一个借口。
-
话语分析过分侧重并强调语言、言谈和文本,这是一种“装饰社会学(decorativesociolog),把社会关系隐在文化的背后,掩盖了真正重要的话题,即对权力的微妙均衡关系的社会学分析(RojekandTurner2000)。这部分批评者认为,对社会生活而言,比起话语体系,真实的社会关系和物质文化更为重要。
-
话说好几年前,我去过同样漂浮在这片海面的兄弟岛(BrothersIsland),走进了岛上的原生林。无论是站着的树木,还是倒地的枯木,无论地面还是岩石,表面都长满了苔藓。这座远古时代的森林仿佛生命体一般,形成了一个奇妙的世界。我就像着了魔似的在林中彷徨。也许我是在鸦雀无声、纹丝不动的森林气场中寻自己还不了解的时间轴。因为在无比悠久的流金岁月里,这座森林是在一点点运动的,而我就想在心里感受这种肉眼看不到的运动。
-
话语和图像一样,是我所拍摄的生活的组成部分。我不“说”什么,我展示给人看。
-
话说不久前,我在某美食剧中被迫吃了很多用大蒜做的菜。工作人员吓唬我说:“明天一整天都会有味道的,要不要紧啊?”我半开玩笑道:“反正明天没吻戏。”话音刚落,却猛然想起……第二天要拍大河剧,好像一大早就是我临终的戏吧。
-
話語這種東西,是因為對活著感到不安才萌生出來的,就像從腐土中會長出紅色的毒菇,因為對生命的不安,才使話語發酵出來。雖說也有喜悅的話語,但那也是花了一番工夫才逼自己說出來的不是嗎?
-
話說紅拂女初遇李靖,眼見如此英偉真男兒,當下自剖心跡:「絲蘿非獨生,願托喬木。」
-
怀古之情并不总是发生于对废墟断片的反应,而也可能从诗人对一种逝去的历史真实的领悟中生发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