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夜仇 人们认为自己会思考,但事实并非如此。大多数时候我们只是在进行自我批判,真正的思考如同真正的聆听一样少见。思考就是聆听自己,而这并不容易。要思考,你至少要同时分饰两个角色,而且还要允许他们有分歧。思考是两个或两个以上世界观之间的对话。视角一号是虚拟世界里的一个小人,他对过去、现在和未来有着自己的理解,他也有一套自己的行为逻辑。视角二号、三号和四号也是如此。思考就是这几个小人在互相沟通的过程。你不能预设其中某一方是错的,因为那不是思考,而是在做“事后诸葛亮”。当你弱化了反对自己欲望的声音时,就可以一意孤行,但这就像是煽动鼓吹或者花言巧语的行为。 乔丹·彼得森 《人生十二法则》
阁夜仇 她已无力回天,甚至丧失了辨别虚实的感知力:“究竟是我存在于他们的世界,还是他们存在于我的世界?”作品的结尾,深感回圈永无止境、“生还”希望渺茫的天香,一边呢喃着“从开始的地方开始,在结束的地方结束”,一边从顶楼一跃而下...... 冈岛二人 《克莱因壶》
阁夜仇 在当代德语密闭式写作最重要的代表人物保罗·策兰那里,所谓密闭式的经验内涵完全被颠覆。面对着苦难,面对着既拒绝经验式的感知又拒绝被升华的苦难,艺术感到羞耻,这羞耻完全渗透在策兰的诗里。他的诗欲以沉默道出极度的惊恐,其间所含的真则化作一种负像。特奥多·W。阿多诺(TheodorW。Adorno),《美学理论》,1969年 沃夫冈·埃梅里希 《策兰传》
阁夜仇 当狗进到一个新花园时,一定会绕着花园撒尿做上标记,以显示这是自己的领地。如今他们似乎也逐渐染上了这种习惯,当一个新领导者就任时,他会不可避免地想改个天翻地覆,以表明自己对这个公司、区域或其他任何东西的所有权。就我的经验来看,这样的倾向在男性身上更为严重(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 蒂姆·坎托弗 《焦虑自救手册》
阁夜仇 站在我对面的人微笑着,然后弯身屈膝,带着恍惚欲睡的怪相说:“我过去从不曾对自己的人生有过坚定的信念。我仅用一些过时的想法来理解周遭事物,始终相信这些事物曾经存在过,只是它们如今正在逝去。亲爱的先生,我始终有个兴趣,想看看事物向我显明自身之前会是什么样。它们肯定既美丽又安静,定是如此,因为我时常听见人们这样谈论它们。” 卡夫卡/著 《饥饿艺术家》
阁夜仇 本书将聚焦于齐泽克的主题理论——他对批判哲学最重要的贡献之一。齐泽克自己的书往往带着一种漫游式的简约来运作,在任何一张中都涵盖了许多的话题,所以,我试着在这里更加系统地整理他的思想。从一种对齐泽克思想的关键影响者的讨论和一种对抽象形式主体的概述开始,随后的每一章会从后现代、意识形态、性别和种族的角度来审视主体。 托尼·迈尔斯 《导读齐泽克》
阁夜仇 他在吃饭的时候,想着:“为什么我老婆做的菜我在这里会喜欢,然而在家里,伴着吵架,哭泣,还有会从每一场谈话中蹦出来的债务问题,我却喜欢不起来?”然后他就想了:“现在我想起来了,这些是昨天晚饭的剩菜。”这就又让他不快起来,也许是因为他不得不吃冷的、有点儿馊的剩菜,也许是因为饭盒的铝皮给食物染上种金属的味道,但在他脑子里萦绕的想法是:“这就是多米蒂拉的意图,连远离她的中饭也要给我毁掉。” 伊塔洛·卡尔维诺 《马可瓦尔多》
阁夜仇 日色已暮,书窗外仍是那两株沉默的松树。时间仿佛不是直线般流逝,过去的人与事远远近近。在我的感觉中,似乎不以时间顺序严格排列,有的隔着万重山,有的就在跟前,真是奇妙的感觉。“愁肠重结,太息不已。叹人生迷离曲折多歧路。秋气渐深,望多加珍摄,如果有来信更好。 苏枕书 《书问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