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上天国”用汉语这样表述:“借助于羽毛,他变形,作为一个不朽之人升上天国”;“羽毛学者”或“羽毛客人”这个术语用来指那些道家的司祭。
米尔恰·伊利亚德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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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必须补充说明的是,我们决不能找到一个纯粹状态的世俗存在。不管一个人对这个世界的去圣化达到多大程度,他根据世俗的生活所作出的选择都绝不可能使他彻底摆脱宗教的行为。似乎最非圣化的存在也仍然遗有对这个世界的一种宗教性认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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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威望、上帝的消极即其不可理喻的败绩——这些都可以视为“原始”宗教中“退位神”常有的表现形式,上帝在创造世界与人类后,对于所创造的成果毫无兴趣,并且回到天堂去了,他的创造最后是留给某个超自然存在或者巨匠造物主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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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两位对他说,她走了,他就会一直等着她回来。而且,他不仅需要人告诉他,她死了,还需要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换言之,他有可能以为是像课间游戏里那样,人‘死’了,过了一会儿又不再‘死’。‘人死了就像睡着了’这种说法也不明智,因为于勒从此可能会很害怕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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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已经让中产阶级如此狂躁不安的自由,对于下层阶级来说,已经成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因为我们都很清楚,在当前的文明状态下,任意使用权利对他们的影响并不很大。这些小人物、下层阶级、人类最大多数的和最穷困的阶级,没有他们,就无法重建人类——这些人不在乎自由;他们厌倦了公正,正如俄国左翼社会主义思想家车尔尼雪夫斯基在这个世纪末说的那样。人们想得到的不是议会、自由和权利,人们所要求的是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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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这样吧,松宫听着他们的对话想道。被欺凌的人心里留下了永远的伤口,可施加了伤害的人却连事情本身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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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人上了年岁就会丧失耐性,还真说对了。愤怒和不安还能看场合加以抑制,但是唯有爱意会不可遏制地溢于言表。尽管她不能断定,这究竟是仅拥有彼此的老年生活的寂寞使然,还是因为构成人心本质是爱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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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行星采矿将从近地小行星开始,因为它们离地球很近。把它们开采到几乎什么都不剩,再把它们转移到地月轨道,这对地球的长期安全很有好处。我们是否需要小行星带中的那些小行星,取决于我们将在太空中建造多少设施,而在轨城市之类的真正的建设项目,则需要等一个世纪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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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家格雷厄姆·格林曾说:“有时我会想,那些不写作,不作曲,不画画的人是如何能逃离植根于人类境况中的疯狂、忧郁和惊慌恐惧。”我想她极大地低估了那些确实会用某种方式写作,从而缓解忧郁和惊恐的人的数量。回复这些潮水般涌来的信件时,一些内容尤为使我动容,于是我就询问这些来信的读者是否有兴趣为了这本书接受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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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和男人目光交汇,又将各自的视线转移到了对方手中的香肠上。二人心中应该都涌起了英雄相惜之感,至少兜是这样认为的。只有发现夜宵的终极奥义是香肠的人才能心领神会。兜边想边在心中默默为对方加油:希望你奋斗到底。随后,他拿出钱包,走到了收银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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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怎么挣扎,你的人生都不可能有光明——他觉得掌握命运的伟大力量似乎对他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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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才统治的社会里,重要的是每个人都有平等的机会攀登通往成功的阶梯。优绩至上主义没有说梯子上的横档应该相距多远,优绩至上的理想并不是要补救不平等——这一理想恰恰给不平等做了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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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拍纪录片没什么钱,但这不妨碍我们也有发财的梦想。有一天,不知怎么就想到了《百年中国》,想着想着——眼前亮了一盏灯泡,当然还伴随着叮咚的一声迪斯尼音效——我为什么不可以做一家酒店呢?就叫“百年中国酒店”,或者叫“20世纪中国酒店”。此后很长时间里,我经常针对这间虚拟酒店展开终极思考,每每有一个新点子,都会用右手拍拍自己左肩,轻声说一句:“小陈,这么聪明的主意,亏你想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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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听到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进行分析,“犯法律、奇人性命的人,不可能家庭幸福,也不可能被人原谅。因为害怕自己的家庭随时会分崩离析,才会让妻子骑到自己头上,以此来提醒自己、警告自己,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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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的构成并不那么因果相应,现实给予的效果,往往是经过了人的整体人格的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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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预备好后,省临时麻烦;不然你们如果因事忙因道阻不能回来时,不是要焦急吗?我愿能悄悄地走了,不要给你们灵魂上感到悲伤。生如寄,死如归,本不必认真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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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需要换个名称。问题是,如何改变公司的名字?你通常应该做的是,开发出一个最终能用来做公司名字的产品品牌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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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故事:把世界变成一个缩小的模型:短短五页纸就能造就一个世界,这比缩小的农场模型可有趣得多。半页稿纸里就能包含一个被宠坏了的王子的童年,一个节奏强劲的句子就可以表达在月夜穿过沉睡的村子的情景,简简单单一个词——眼眸一暼——就能表明主人公已坠入了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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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普通的人,我平凡地长大,做过一般年轻人都做的傻事。而今,我在生活上仍然没有稳定下来,但我在人生观和心境上已经再上了一层楼,我成长了,这不表示我已老化,更不代表我已不再努力我的前程。但是,我的心境,已如渺渺清空,浩浩大海,平静,安详,淡泊。对人处事我并不天真,但我依旧看不起油滑;我不偏激,我甚而对每一个人心存感激,因为生活史人群共同建立的,没有他人,也不可能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