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口渴,向我要水喝,我会放盐到你嘴巴里;如果你渴到一定程度,就能找到水源。
萨古鲁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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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当你的快乐和幸福不附属于任何人或物的时候,你才是自由的。否则,无论你被关在监狱里,还是走在大街上,你都是自己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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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生命中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你应当变得明智,而不是觉得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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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以这样的顺序流动:存在,行动,拥有。问题在于大多数人只关注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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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生活或在生活中受苦的根本在于:如果你心甘情愿地投入任何事情中,那就是你的天堂,如果你心不甘情不愿的做任何事,那就是你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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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思想和感情是自己创造的,你就可以按照你的意愿去塑造。科学已经证明,不沾一滴酒或任何其他刺激物,你就能让自己完全迷醉。这是为什么?他们发现这是因为身体有能力制造自己的麻醉品。身体自己就可以制造出幸福,不需要外在的刺激——而且还不会宿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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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和他人无关,它只和你自己有关。它是一种存在的状态。从根本上来说,“爱”是指你将甜蜜注入到了你的情感当中。如果你爱的人去了另一个国家,你还能爱他吗?当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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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切身的体验而只是在头脑中理解,会把人引入头脑游戏和自欺欺人的状态。但如果合一变成了你体验到的现实,它不但不会导致不成熟的举动,而且会创造出强大的生命体验,让你永远地被转化。一体性不是个概念,而是存在层面的真理。个体性才是个概念。瑜伽就是“心念的静止”,意思是,如果你头脑的活动停下来而你仍然是警觉的,那你就置身于瑜伽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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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要苏联觉得不安全,芬兰也没有办法安全。说远一些,世界上任何地方发生冲突都有可能让苏联感到不安并因此对芬兰提出要求,所以说,芬兰必须积极地维护世界和平。巴锡基维和后来的吉科宁成功地与斯大林,以及后来的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建立了深厚的互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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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然主义走向完善的历程不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光学器材给画面打上的烙印是突然出现的,并且立刻就与作品紧密完美地结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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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中国长期存在的条块分割问题也值得纳入思考:如果不是各大野战军刚占领的大城市几乎都遭遇到投机和高通胀恶性循环的严峻危机,中央政府未必能够在部门与地方利益错综复杂的体制结构中得心应手地贯彻周期调节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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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智者学派的活动面临人类思维和意志的多面性,当辩术教师提出说服术,寻求着每种一件都可能借以取胜、每个目的都可能借以取得成就的道路时,在他们面前出现了这样一个问题:在每个人内心里都有自认为是必然的、能防御别人的个人意见和目的,除了这些个人的一件和目的以外是否还存在任何本身正确而真实的东西。关于是否存在任何普遍有效的东西的这个问题就成为希腊或者希腊启蒙运动的人类学时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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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建造再高的大楼,在曼哈顿吸引人们目光的,任然是克莱斯勒大楼与帝国大厦。它们的存在感和生命力的源头是什么?恐怕不是来自现代的那种没有表情的社会组织,而是来自白手起家累积财富的企业家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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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按照波普尔的标准,它却是科学命题。因为它可以被证伪,而且已经被证伪了。所有的科学命题都应该有这一特征,否则它就不是科学。科学命题可以被证伪,就是说,它对于未来的经验是开放的。现在对的东西未来可能被证明是错的。科学家一定要有这种包容的心态。如果某人发明了一套理论,说不管未来怎么変化,上下五千年不错,放之四海皆准,那这套理论一定不是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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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了公元四世纪,整个希腊的年轻人都坐在了两个雅典人的面前: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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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充任公司CEO的老爷们通常也是董事会成员,在那里很少有衡量自己的标准,也不会对旗下公司的表现负责。如果董事会聘用了错误的人,并任由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又会怎样?即便公司由于这个错误而被收购接管,也会给离任的董事会成员以巨额利益。(职位越高,跌得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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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道理这种玩意儿,只要卖弄,怎么说都成。根据说出来的道理,白的也能说成黑的。换言之,自己原本相信是白的事物,换成另一个道理看来或许是黑的,所以这其实根本就无所谓。原本黑白就只存在于观念之中。世上既没有纯白也没有纯黑,全都是朦胧的灰——而这也只是木场如此深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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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中共中央领导人的看法已经完全一致了,那就是:“蒋介石的一切布置是搞垮我们,我们的一切布置是搞垮蒋介石。”毛泽东明确提出:“这次抗战,我们一定要把中国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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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了一月底,她终于化作了两团让人连碰都不敢碰的肉块。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本来以为两个人会厮守终生再不分开,结果她却在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丑陋的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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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爱情不同,我对这种化学混合物理反应的鬼东西真的热爱。它有激发性、塑造性、毁灭性还有创造性,它不是习惯,它应该反习惯反日常。它关乎我的大脑、我的心还有我的子官。大概因为我是话刷演员,我觉得男人更像一个道具,爱情才是主体。爱情是我寻求某个搭档共同创作的艺术品。一旦这个搭档失去了创造力,就会被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