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人格是一种极端的情况,是一个人身上的各个不同的“自我”严重分隔时的表现,而在我们一般人来说,隐隐约约也可以觉察到自己身上不同的“自我”,但心理问题较少的人一定程度上可以支配他们,感觉到不同的“自我”是比较和谐的存在,不会让人格分裂那样严重。
马克斯·韦伯最新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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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种语言在干涩的风中混杂,在大陆翻滚。有的枯寂,无人使用,如同沙漠里的骨头。她在语言掀起的风尘中长大。有时坚挺,有时摇摆。后来到了韩国,明华认识到自己说出的不是祖先的语言,只是外地人使用的“劳动者的语言”,也了解到声音和语调唤起的某种气息。明华甚至渐渐领悟了死也无法达到完美的他国语言的质感。这个变化发生在国家越来越富有、个人却越来越贫穷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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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瓦悠人不吃蛋,认为鸡蛋恶心,他们问:“你难道不知道鸡蛋是从哪里掉出来的?”鸡蛋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孵小鸡的。他们会小心捧来大太阳底下孵了好几个星期的鸡蛋,作为回赠之礼,满足我的病态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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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历史上影响深远随处可见的江湖骗子的主题在《鲍里斯·戈都诺夫》中得到非常生动的戏剧性表现,它同样自始至终出没在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的字里行间,从《双重人格》开始,复现于《群魔》当中,最终于宗教大法官的传奇威严地达到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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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曾存在过四种主要的禁欲主义新教形式(就这里使用的新教一词的意义而言):(1)加尔文宗,这是新教在西欧、特别是17世纪西欧影响所及的主要地区采取的形式;(2)虔信派;(3)循道宗;(4)产生于浸礼会运动的一些教派。这些宗教运动并不是完全相互隔离的,甚至它们与非禁欲主义宗教改革各个教派之间的区别也并非绝对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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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我这不幸的人到哪里去呢?我的声音轻飘飘地飞到哪里去了?命运啊,你跳到哪里去了?歌队长跳到可怕的灾难里去了,不可叫人听见,不可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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屙掉常识无名氏《伊索传》”你能为我解释吗,我们大便的时候,为什么经常端详我们的排泄物?“伊索解释说:”从前有个国王的儿子,他因为生活安逸又奢华,大多时间坐在那里大便。有一回,他坐在那里,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坐太久,把他自己的常识也给屙掉了。从那天起,人就躬身蹲着大便,小心提防,别把自己的常识屙掉。不过,你也别担心;你屙不掉你没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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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样化是一种力量,特别是当它们都来源于对我们代表什么和为什么我们会存在有一致的理解时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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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是不是等我死后,我才能成为一个人物?伊斯墨涅是的;那些从前把你毁掉的神,现在要把你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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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几个老儿童——在自然科学界,还真有这种人——谁还相信天文学、生物学、物理学或化学上的知识,能在世界的意义这个问题上对我们有所启发?谁还相信自然科学能够指点迷津,告诉我们要循哪一条路才能找到它的踪迹?其实,照这些自然科学的倾向,一旦它们真要涉及这些问题,那么有所谓世界的“意义”存在这个信念,将会被它们从根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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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的专制体制、辽阔的疆域、全球扩张野心以及它的不安全感,这一切均暗示着对基于均势和克制之上的欧洲传统国际秩序概念提出了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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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践行博爱只能是为了上帝的荣耀,而不是为肉体服务,那么博爱首先就是要表现为完成自然法则所规定的日常工作;在这个过程中,完成这些工作便具有一种独特而客观的非人格性质,即服务于把我们的社会环境加以理性组织这一目的。因为根据《圣经》的启示及人的天然直觉,这个宇宙令人惊叹的有目的的组织和安排,显然是上帝设计出来以供人类利用的。这就使得服务于非人格社会利益的劳动看上去也是为了更加上帝的荣耀,因而也就是上帝意志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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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用二维元素,少用三维元素。大脑以二维形式接收人眼观察到的信息,因此屏幕上的三维图形可能会减慢识别和理解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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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取奖牌的最低条件在于:在主力选手之外还要有另一位准主力选手。也可以说,比赛的胜负走势,是由这位准主力选手的水平所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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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瓦悠人似乎无所事事,没有信仰,没有任何象征性活动。只是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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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无产阶级作家联合会(RAPP)的活动让非无产阶级作家和马雅可夫斯基这样的“同路人”无路可走。在人生的最后几个星期中,为了挽救自己,绝望的马雅可夫斯基解散了左翼战线,加入了RAPP。......在国家的支持下,RAPP宣称苏联文学的“资产阶级敌人”就隐藏在左翼先锋派之中,并对其展开抨击。在马雅可夫斯基死前仅仅5天,他在一次RAPP的会议上遭到了谴责,批评他的人要求他证明自己的作品在20年后仍然会有人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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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瓦悠人总是阴谋设计索讨陈年老债。他们就像下棋高手,可以盘算预想好几步。终极突击是讨回大家都认定无法讨回的旧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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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咄逼人、行为奇特、不讲礼貌,或者对人好起来时又十分专断:波德菜尔身上有着宠坏了的孩子的一切特征,而且他还被诗神们宠坏了。他的那些同伴—其中很少有人是他的朋友—可能猜到了这位巴黎人不是一个没有家产的人。在一个野蛮而非自由化的资本主义社会里,这一点,不管是猜出来的还是人家传言的,还是能让波德菜尔对别人产生一种吸引力,因为那些人往往是从外省来的,或者属于比他的社会阶层低的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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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小说里的真正主人公,就是“灵魂”。契诃夫小说里的灵魂是细腻的、脆弱的、很容易受各种愉快的或者不愉快的情绪影响;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里的灵魂,却要宏大得多、深邃得多——它不仅是小说的核心,而且往往是病态的、高度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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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田低着头迅速穿过转盘,站到了行天跟前。挨近一看,身着平日里的那件黑外套的行天裹在脖子上的并非围巾,而是多田的运动长裤。的确,最近有降温了,天冷得像是冬天又回来了似的,可就算这样,凭什么擅自拿我的运动裤当围巾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