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也会有结束的一天。时间不喜欢被无限延长。时间喜欢小碎步、小雨滴、滴答着钟声和细枝末节。
世界坟墓中的安娜·尹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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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其实是很脆弱的,生命也稍纵即逝。方オ学了点什么,就忘得一干二净。方オ看透尘世,就患上痴呆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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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潜意识里就反对这样的秩序,因为它限制了写作的自由,抑制了实验性的、打破常规的念头,而这些才是创作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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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其实是很脆弱的,生命也稍纵即逝。方才学了点什么,就忘得一干二浄。方才看透尘世,就患上痴呆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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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出生在上层,那儿阳光明媚,另一些人则出生在底层,那儿没有阳光,人像蘑菇一样活着。一切都仅此一次,我们的生命也仅此一次。在我们出生前,没有我们,在我们死后,也不会再有我们。天堂只是个数字化的梦。没人会拯救我们,改善我们,弥补我们。日复一日,我们只会变得越来越孤立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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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一位作家试图将戏剧性的异国风情与一定程度的道德或宗教反思相糅合时,格林的大名就会被提起。慵懒的热带,枪,威士忌酒瓶,无解的困境……他将这个完完全全变成了自己的领地,这是对格林的赞颂。我饶有兴致地阅读他的作品,我也喜欢他对小说的本质所下的断论,但我并不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他的行文有点太平淡了,不合我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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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战斗结束,活下来的就得挖坑,为死去的同伴准备墓穴。这是最后的尊重,尽管没什么意义。你要尽可能把坑挖深,再把他们扔进去,埋起来,让他们在里面安静地腐烂,直到被遗忘。世事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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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雨完全停止时,乌云耗尽了力量,变得轻飘无力,成块地裂开。太阳从裂开的云隙中欢呼般照耀着湿透了的山林,水汽从地面向天空升腾(而下雨时的水汽是四处飘移的),将地面和云朵连接在一起。站在高处跳望,全世界处处耸立着这种连接天地的云柱,像是由它们把地面和天空撑开了似的。空气澄清,近处的草地上也一团一团升腾着浅而清晰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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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们开始一项新任务时,头脑就会发出警告:“你会失败”“你可能出错”“你会被拒绝”等等。头脑正是通过这些消极的想法、烦人的画面、惨痛的记忆、不舒服的情绪和感觉来向我们发出警示。而我们经常会被这些信息阻挠,无法去过理想生活。就像一艘航船不再靠岸,一直漂浮于茫茫大海。有时,这种情形被称作“停留在舒适区”,其实这样说并不恰当,因为一点都不舒适,称之为“悲惨区”和“错失生活区”或许更加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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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听到他低沉的祈祷声,就觉得心里特别充盈,有时候我还会听到奶奶高亢的歌声,像是伴奏似的,奶奶的印度教歌曲和卡兹的穆斯林祈祷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曲悦耳又丰盛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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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配偶都设法利用对方,试图迫使对方多投资一些。就个体来说,称心如意的算盘是,“希望”同尽可能多的异性成员进行交配,而让与之交配的配偶把孩子抚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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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镜头拍完,照理我们都要录一分钟的环境声。不同的内景和外景,都有它自己的氛围,哪怕都是寂静无声,其实也静得各有不同。为了剪辑时能够接戏,每个镜头拍完后继续录一段声音,会大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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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名字都意味着一次“命名(nomenclature),它反过来意味着一个指定的社会位置。被赋予一个身份,就被指派到了世界中的某个具体位置上。当这个身份被孩子在主观上接纳的时候(“我约翰・史密斯”),它所指向的世界就被认可了。对身份的主观接纳和对社会世界的主观认可只不过是同一个内化过程的不同方面,它们都是由同一个重要他人所中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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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痴呆地想了想,惊恐地探问了几句,五姑姑的姐姐,她是第一个扭着大圆的肚子走出去的,就这样一个连着一个寂寞地走去。她们好像群帮的鱼似的,忽然有吊钩投下来,她们私下分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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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工作日要有一个明确的终结点刻意练习是一种系统化提升某项技能的方法——深度工作和刻意练习有很大程度的重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