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料一棵植物或播撒一些种子是生活中能带来极大收益的简单活动
正念禅修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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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选择其实都是虚假的选择,你根本没有必要做出判断。它们只是在你的一系列意识作用下才发生的。仅此而已。你没有必要没完没了地与他人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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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此类愧疚和羞耻的基础在于恐惧,对我们头脑中每个人都有的内在恶魔的恐惧,担心我们不够优秀,担心放松就会导致失败,担心我们放纵自己各种大鬼小鬼就会趁虚而入,担心我们放弃抵抗就会被征服,如果我们担心遭受他人批评,为什么不首先采取防御措施,用一些自制的批评首先攻击自己?一种恐惧导致另外一种恐惧,然后又引发其他恐惧,由此进入一个没完没了的恶性循环,侵蚀我们的能量,使我们仅剩一个空壳浑浑噩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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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得人生如梦,故无所求。但无所求不是无为。人生固然不过一梦,但一生只有这一场做梦的机会,岂可不努力做一个轰轰烈烈像个样子的梦?岂可糊糊涂涂懵懵懂懂混过这几十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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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条鞭法的精神是要废除差役制度,但由于保留了里甲轮值制度,就为明末清初里甲差役重新成为人民身上的一项沉重负担留下了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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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明白了,原来人这种东西,和猪完全一样,是天生就一点记性都没有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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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黑市,无秩序——熙熙攘攘的人群、粗野蛮横的吆喝、在混沌之中却又压倒性地自我主张、为求生存的强烈力量——这些全是我厌恶之事,所以我终究一次也没去过。有人认为那正是人类应有的模样,是一种强健的表现,我想他说得没错,如果没有这种以黑市为代表的的强健性格,日本也不可能复兴到今日的繁荣景况。但如果那才是人性的真面目——我想,至少我个人并不怎么愿意活得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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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会是荀济北从舅,二人情好不协。荀有宝剑,可值百万,常在母钟夫人许。会善书,学荀手迹,作书与母取剑,仍窃去不还。荀勖知是钟会无由得也,思所以报之。后钟会兄弟以千万起一宅,始成,甚精丽,未得移住。荀极善画,乃潜往画钟门堂,作太傅形象,衣冠状貌如平生。二钟入门,便大感恸(tòng,极悲哀之意),宅遂空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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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探讨运气在人的卓越这方面所起的作用以及与运气相关的活动,但暂不考虑运气影响满足感的众多方式。(p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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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在古代国家约定动用或不动用军事力量之际,某一方朝军事实力更强大的另一方派出的使节即为人质,人质的作用在于代替王成为信守承诺的保证。此外,人质输送是单向的,这表明接受人质的一方(倭国、高句丽)相对于输送人质的一方(新罗、百济)在外交上掌握一定的主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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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人生的一大怪事是:你永远不能真的吃一堑而长一智,因为没有两件事是完全相同的。你所经历的确实改变了你,但你将要遇上的每件事还会与先前一样棘手,难以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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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鼻子里面吸进的是空气,就是地表以上的气。我们嘴里进的叫地气。所以鼻子这个地方叫什么?人中。天地之间交合的点就在这个地方,所以人为天地交合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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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夕阳已经给草原披上了一件猩红的袈裟。我站在毡房外,痴痴地看着落日。这样的落日我从没见过,红得炫目,带着股刚烈之气,它下坠时不是蔫头蔫脑的,而是蓬蓬勃勃的,一跳一跳的,像是在欢呼着什么,我被这样的落日感动了。正当我心潮激荡的时候,一阵马蹄声从背后响起,很快,一匹马从我身边掠过,没容我看清骑马人的容貌,他们就游鱼般轻灵地进入草原了。那是匹枣红马,很威武,它飘逸的长鬃轻抚着草原,有如一抹斜阳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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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子被门坚决地关出去了。她在门外痛哭——△小妻子:你房间里的男人,就是去告发的人——(叫)韶华快步回到能才身边去,把他手一下拉到胸口——△韶华:能才——这里你以后不能留了。两人哗一下——生离死别般地狂烈拥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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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再也不存在什么乡间小镇了,现在一切地方都可以瞬间与其他地方取得联系,孤独的感觉只能在从这个地方到那个地方的途中才能被体会到。就是说当人们不在任何地方时才会感觉到。……我在这个没有前后联系的夜晚和这个没有名称的小镇从外部观察这里的生活,我知道我已经被排除在一切时间联系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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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明明已经为了不给别人添麻烦而规规矩矩地活着,明明已经为了不引人注目而只行走在阴影中,却仍旧处处倒霉、事事受挫。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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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的算法应该像AK-47冲锋枪一样:简单,高效,可靠性好而且容易读懂,不应该是故弄玄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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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冥想是心靈而非宗教之事。心靈之事和真實的經驗有關,它不僅是信仰而已;神是萬物的根基,而非擬人化的父權形象;它要我們覺醒自己的真我,而不是爲了自己的小我祈禱。它要鍛煉我們的覺察,而不是要我們遵循教會的道德教條,譬如不飲酒、不抽煙或不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