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说过“我喜欢你”,但从没说过“我一辈子都喜欢你”。一辈子太长了,这话太重了
深入理解计算机系统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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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叹了口气,对自己和自己想到的解决方法感到一丝骄傲,心想决定别人的命运比决定自己的人生容易多了。尤其当他所有试图改变人生的努力只带来更差劲、更沉重的后果,更让他觉得无论改变的性质为何,只会越改越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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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雄性动物,从其本能上讲都希望将自己的种子敷广播布以延续自己的遗传因子;与此相反,雌性动物则为了确保生育出具有优良遗传因子的后代而对其交配对象严加挑选。倘若男人和女性一样,对性伴侣横挑竖拣,过分强调个人喜好的因素,只有万分中意的对象才肯两情相悦、进而交合,则人类恐怕早已灭绝了。双方互相算计和苛求,两性就不可能顺利交合,而只有一方勇往直前,憨急猛进,另一方谨慎选择,这样保持平衡的两性关系才能顺利繁衍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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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表达“既感叹又疑问”的时候,在日本一般写作“你说什么!?”即先用感叹号再用问号,而在英语国家一般反过来写作“What?!”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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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派(Fauvists)。此派与后期印象派的关系和新印象派与印象派的关系同样,是同一主张而更进步更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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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依恋关系中,是非言语沟通的品质决定了婴儿的安全感或不安全感——同样也决定了婴儿如何感知他(或她)自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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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某个人,或喜或悲或受伤害,然后又分离。这种反复的模式让她感到疲累。既然如此,干脆打从一开始就一个人,之后她过着跟房子外头的世界完全隔绝的生活;她不需要未来,也不需要任何人。只要躲在黑暗当中,不久之后自然会走到尽头,为生命画下句点,再也没有必要像举行葬礼那天一样,拉开喉咙那样放声大叫了。她心想:就算不做这些无谓的事情,人生也可以平稳地走到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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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诗必须是一个封闭体系,但是,在我看来,体系化的批评会纳入一些死气沉沉甚至错误百出的东西。在对自己的批评文章进行润色是,只要有可能,我就会将它们删减成笔记,因为作为一个读者,我偏爱批评家的笔记本胜于他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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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就是数据很短,用一个包就能装得下。如果只有一个包,就不用考虑哪个包未送达了,因为全部重发也只不过是重发一个包而已,这种情况下我们就不需要TCP这样复杂的机制了。而且,如果不使用TCP,也不需要发送那些用来建立和断开连接的控制包了。此外,我们发送了数据,对方一般都会给出回复,只要将回复的数据当作接收确认就行了,也不需要专门的接收确认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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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可以从法庭判决中侥幸逃脱的施暴者往往会比从未被捕过的人表现得更为恶劣;他坚信没人会支持他,他感到自己是无辜的,伴随而来的结果就是他的施暴行为会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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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是如此,宠物热潮长久持续,人们将猫狗之类的宠物当家人般宠爱。据说有人只对宠物敞开心扉,有的女孩养了宠物后结婚都变得困难了。即便如此,这些爱猫爱狗人士最多也就养一两条而已,但在川端和谷崎那里养宠物仿佛变成了一桩生意,数量不断增加,他们让宠物们交配、繁殖,用来送人或从别人那里索要交换之物。换言之,他们把宠物当成了社交的工具,从中也能见到他们对待宠物冷酷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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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画的孩子因为脑袋很大就被认为是得了脑积水的孩子或是受虐待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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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是骑摩托车的哈姆雷特他冲下一条黑暗之路。穿件黑色的皮夹克和皮靴。我无处可去。我将彻夜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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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见证为己任的摄影师,也许会觉得不使奇观变成奇观的做法,在道德上更正确。有道德的摄影师愈来愈关注战争摄影中对情绪(同情、怜悯、义愤)的非法利用和以粗俗方式挑衅情感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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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问他:喜欢哪种女人?这是一个没话找话说的少年提出的愚蠢问题。但是,“毛毛虫”认真对待,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呢,他想了又想。最后说道:安静的女人。后来又补充说:可只有死人才安静啊。过了一会儿,又说:就是死人也不安静。这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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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树可以作为题材用来研究如何表现感情、精神、理性和设计构思。这棵树能提供多种多样的形状、线条、立体感和质感,以及色调层次……你能赋予拍摄主题的东西要比这个主题展现给你的东西重要得多。你对于形状、线条、立体感和质感的感受越是敏锐,你就越加不必去专门搜寻有趣的拍摄题材,因为有趣的题材在你的周围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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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很累,郁郁寡欢和自己战斗,精疲力尽。——《万幸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