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玫瑰 讲台的设置本身,就已经违背了教育的理念,因为它代表着一个自上而下的单维传播方向,而能够自上而下传递的,要么是事实性的东西,要么是太过武断的观点。事实性的东西,学生通过自学一样可以掌握,教师要做的,是激发,而激发只有在双方平等的情况下才可以发生。因此,我对教师这个身份一直有一些怀疑,在我的理想当中,教学不是知识点的传递,而是一个点亮和邀请的姿态。 新京报书评周刊 《开场》
湛蓝玫瑰 他们的关系建立在艺术和政治、无常和吸引之上。即便他非常支持她的工作,即便他们之关系的本质如同脐带一般,里维拉还是无法站在弗里达的立场上;她的痛苦是她一个人的。痛苦一一不激一不能与另一个生命共通,它没有可以分享的片段。 希内德·格利森 《我身体里的人造星星》
湛蓝玫瑰 大津因故去了东北的某地,完全与在沟口客店初识的秋山中断了联系。这恰好是大津住在沟口的时候,发生于雨夜的事情。大津一个人面对书桌陷入了沉思冥想。书桌上放着两年前展示给秋山的同一本手稿“难忘的人们”,其手稿最后添加上去的是“龟屋主人”,而不是“秋山”。 柄谷行人 《日本现代文学的起源》
湛蓝玫瑰 作息规律地生活,以及躺在没有酒精和尼古丁的洁白床单上,一直是我的心愿。但现实生活中的我,却是个在偏远郊区的逼仄巷弄间穿梭徘徊的脏兮兮的醉鬼。为什么会沦落到这样的下场呢?如果我借用这里的篇幅,只用三言两语解释完就算打发了这个问题,未免太自以为是了。那或许是属于我们那个年代的全体日本知识分子的共通问题。抑或是个“大哉问”,大到就算我把过去的作品详列出来,也不足以回答这个问题。 太宰治 《美男子与香烟》
湛蓝玫瑰 在奥林匹亚,贵族们(只有他们才有闲暇进行体育训练)在赛会上战胜本阶级的其他成员,并以此为手段维护自己的地位。奥林匹亚圣地出土的雕像上留有许多题词。在这些献词之中,赛会的优胜者在提到自己时,往往只强调自己的出身,而对自己的城市只字不提。丰厚的供品也可以维护他们的社会地位。 查尔斯·弗里曼 《埃及、希腊与罗马》
湛蓝玫瑰 死亡就坐在每个篱笆上,站在每棵树后面,就算你们建起高墙、卧房、小教堂和大教堂也无济于事啊,他就从窗外窥视你们,他在大笑,也清楚认得你们每个人。深夜,你们会听见他就在你们窗前,边笑边念你们的名字。 赫尔曼·黑塞 《精神与爱欲》
湛蓝玫瑰 斯多噶主义哲学的核心思想是:我们们能主宰自己的感情和思想。我们能选择自己对好运和厄运的反应。有些人认为自己的情感就像天气一样。相反,斯多噶主义者却认为:对处境或事件的感觉,都出于我们自己的选择。我们不会任意产生各种情感。没得到想要的东西,我们们不一定要感到悲伤;有人骗了我们,我们也不一定非发怒不可。他们认为,情感会蒙蔽理性,损害判断力。我们不但应当控制情感,而且一有可能就该彻底消除它们。 奈杰尔·沃伯顿 《哲学小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