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第一等好事是读书。徜徉于书山学海,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启迪蒙昧获得真知,学会独立思考,提升精神境界这种高雅的乐趣,非读书人不能深味之。
容斋随笔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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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知人生四大喜,即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是为得意诗,有好事者续以失意四句曰:寡妇携儿泣,将军被敌擒,失恩宫女面,下第举人心,可喜可悲之状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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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存在,并不是因为我们思考、愿望、感觉,也不是因为我们存在,我们才思考、愿望、感觉。我们存在,是因为我们存在;我们感觉、思考和愿望是因为在我们之外还有些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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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这年头,人们太敏感了,因为我们是如此害怕冒犯别人,我们根本不再进行任何严肃的讨论。但事实就是如此。这就是为什么电视上的政治对谈节目让人感到如此乏味。所有公开场合的对话,措辞稍有不慎就会越界,惹上大大小小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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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东二百里曰太山……有兽焉,其状如牛而白首,一目而蛇尾,其名曰蜚,行水则竭,行草则死,见则天下大疫。(东山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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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维也纳我将同你起舞伪装成河流之主。看我这岸边多少茉莉!我要把嘴留在你腿间把灵魂留给照片,晚香玉还有你徘徊的暗涌,我的爱,我的爱,我想要留下提琴与坟墓,华尔兹的绸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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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一直不停地努力是不可能的。真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那些被称为大天才和高材生的人。普通人既没有那份毅力,也没有那种体力。所以只要在关键时刻,在每一次关键的时刻拿出足够的干劲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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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梦想把这两个人从那个遥远的地方送来,营养着他们的爱情;然而,同一个梦想,也把他们分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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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晴天霹雳,广播、报纸、图片一齐出动的大歼灭战,一朝爆发之后,我倒反而完全平静下来了。司马迁的话‘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这次就只好轻于鸿毛了。人到无望时,反而会感到轻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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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文学文学,是最不中用的,没有力量的人讲的;有实力的人并不开口,就杀人,被压迫的人讲几句话,写几个字,就要被杀;即使幸而不被杀,但天天呐喊,叫苦,鸣不平,而有实力的人仍然压迫,虐待,杀戮,没有方法对付他们,这文学于人们又有什么益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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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学习了自己的榜样一一莫扎特的G大调小提琴奏鸣曲,K.379。在乐曲开头,贝多芬大量模仿了莫扎特的引子。音乐的姿态和低沉、紧密的音响来自莫扎特,还有莫扎特式的音调:倦怠,似乎悬在互为冲突的情感之间,奇异地预示着大调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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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美妙的九月天,巨头鲸从埋葬红头发卡隆的海角跃起。我能看见那些鲸鱼,它们闪闪发光,黝黑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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峡谷下的水声越来越响,扭头从车窗看下去,已是万丈天险。突然,如奇迹一般,峡谷上面出现了一座横跨的大桥,桥很长,两边的桥头都有建筑。似有预感,立即停车,引颈看去,对面桥头有一个白石筑成的大门,上面分明用巨大的宋体金字,镌刻着一个国家的名字。我站住了,我的同伴全都站住了,谁也没有出声。只听峡谷下的水声响如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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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重量才会有手感如果把电子媒体作为信息传播的工具,那么书籍就是“信息雕刻”。今后的书籍,既然选择了纸这一介质,如何最好地发挥出它的特性,就变得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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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没有扎下深根,战争就把我们给冲走了。对其他的人,对那些年纪大一点的人来说,这不过是个中断,往后的事情他们可以想象出来。但我们却被它抓住了,也不知道将来的结局会是怎样。我们所知道的,只是眼下我们已经以一种奇特而忧伤的方式变成了被荒废的人。尽管如此,我们并不是常常感到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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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股权之争、后是造假丑闻,新希现在风雨飘摇,宗瑛能平心静气同他讲这一声保重,仁至义尽。她抛光了手里的股份,已和新希没什么瓜葛:和这个家闹成这样,以后可能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迎面驶来的车坐满回家的人,宗瑛却孤身往外走。路灯衍地照亮前路,已经走过的路则一片晦暗。走出来,就是一刀两断吗?宗瑛站在别墅区僻静狹窄的小路上,一辆辆归家的车从她眼前驶过,远处闪烁着万家灯火,都跟她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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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东京风格就是我的原点,毋庸置疑,它带给我这样的信念:没有工具、技术、预算也好,旁人不赞成你的想法也罢,这些都不构成问题。只要你的好奇心、构想、紧追不放的能量多到满出来,其他环节之后都会跟着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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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這些都可以看作以道“鎮”民的措施,而老子認爲,僅靠這類措施還不能真正鎮壓住所有的“欲作”之民,所以他説“若使民常畏死,而爲奇者吾得執而殺之,孰敢”(七十四章),可見老子認爲對合乎“道”的秩序有嚴重危害的“爲奇者”是需要抓起來殺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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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是我找到的用以展现我的生活经历、传递我的喜怒哀乐和一种久被遗忘的感情——温柔的方式。没有温柔的生活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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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伙子们,这句诗好像在说,我看见了我们的挣扎和梦想在同样的失败中纠缠在一起,那个失败被成为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