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因为不想给大众造成耍大牌的印象,所以摆出一副“我们和歌迷一模一样”的姿态,这只让我想到自以为是孩子“最好朋友”的老爸们,装模作样,居高临下,毫无内涵。无论多么不合时宜,我所持的观点一贯如此:任何表演在本质上都是精英的行为,舞台则是为了一个明确的目的存在一一为了将乐队抬高,与观众分隔开来一由此产生的力量差异是戏剧里一个至关重要的元素。
拉下百叶窗的午后经典语录
-
-
英国媒体常常将我们在美国没那么成功的原因归结为我们外露的“英国味儿”一他们蓄意将我们刻画成垃圾播滚( grunge)的对立面,并断言我独特的个人风格与那种价值观完全相悖,所以在那边的市场不可能吃得开。事实上,我对垃圾摇滚没有任何成见一一至少它看上去含有一种怒和能量,而且我认为黄金期的垃圾摇滚在今天依然能引起共鸣。我也喜欢在美国演出,那边的演出常常气氛火爆又充满激情。可悲的是,一切都已成了过去时。
-
摄影只提供了探索和记录所观察到的现实的一种途径。现实主义则是另外一种途径。对现实主义做任何艺术史意义上的思考,都无法回避地与这一阶段法国风云变幻的政治和社会历史紧密相连,而现实主义正是在法国得到了最为连贯有序的发展。
-
遗传与环境互相作用。童年环境的恶劣影响与我们个人的气质相互作用,共同影响性格陷阱的形成。气质会部分决定父母如何对待我们。例如,一般来说,家中的数个孩子中,只有一个被虐待。同时,气质也会部分决定我们面对父母的方式。同样被虐待的两个孩子,可能一个变得被动消极,另一个则奋起反抗。
-
我父亲从不去做弥撒,我们跟他说起卢尔德奇迹时,他只是笑笑。我听他说,他只有一个宗教信仰,那就是对法国的爱。父亲不信教,对此我并不感到难为情,就连极为虔诚的妈妈似乎也觉得他很正常。一个像爸爸这样的高等男人,不同于女人和小女孩,他跟上帝一定有着更为复杂的关系。
-
这个世界,更一般来说,每一类型的超越,只要它显现的条件在它自身之外,即在主体之中,都是相对的。而相反,主体,即内在性,由于其显现只依靠其自身,所以是绝对和自主的,
-
相比中世纪,文艺复兴时期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转变,就是艺术作品有了“署名”……从圣方济各以及但丁的时代开始,才渐渐有了艺术家的概念。15世纪的佛罗伦萨,解剖学也已经开始萌芽。在中世纪,人体解剖是被教会明令禁止的。文艺复兴时期,教会的管控没有中世纪时期严格……解剖学的发展让艺术家们更了解人体的构成,对人体比例的掌控也更为精确。这方面的代表作是达芬奇的《维特鲁威人》。
-
我开始了解,当一个女子在看天空的时候,她并不想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
-
阅读一本没人知道的小说让我们感觉自己是在惠顾作者,因此我们读书时就加倍努力,积极发挥想象。
-
我们所有的情绪都应该被感知和验证。一旦你给自己舒适感,那么,你会发现自己不再拒绝开始工作了。
-
我开始看到,每一个国家中都共存着许多道德矩阵。每一个矩阵都提供了一个完整的、统一的,并且在情感上有吸引力的世界观,它由显而易见的证据维护着,对面对外界观念的攻击时几乎是坚不可摧的。
-
小酒馆里的蠢话是百万个梦,酒精是踢开紧闭的门扉、无意识的宝贵一脚,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
信息处理一词随处可见,以至于你可能会认为它的意义已没有疑义,也许就是基于香农对信息的形式化定义。然而,同其他复杂系统科学的核心概念一样,信息处理的概念也很不清晰;一旦脱离了图灵机和冯・诺依曼结构计算机的精确形式化背景,就经常很难厘清信息处理或计算的概念。
-
信息不是知识,以及进一步说,随着政治日趋复杂,知识一一认知能力和控制——也会越来越成问题。政治世界日趋复杂这一点是很难怀疑的。它不但来自不断增强的全球性相互依赖,也来自治领域的膨胀。自动调整(或调整失败)的看不见的手越是由看得见的手和政治工程所取代,政治越是无孔不入,我们就越是无法控制我们所做的事情。因此,知识问题的出现,也是因为我们正在陷人“知识危机”。
-
一旦发现了第一种并用来观察自然界的规范,就再也不会有那种缺乏任何规范的研究工作。抛弃一种规范而不同时以另一种去代替,就是科学本身。
-
五月将尽的一天,时值酷暑。即使一动不动肌肤也会汗津津的,脑袋里好像长满了雨后的蘑菇,令人躁郁不安。
-
在人生中,我们常常过分执着于仔细分析每个可能的结果,以至于常常错失机会。当然,有些事情是需要仔细思量的,但是在每一刻,活得越专注,我们的感觉就越好。无论你认为这是一种直觉、本能、冥冥中的指引,还是你仅仅觉得这样做是正确的,这都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有益发现。
-
现代摩天楼的体量与高度远远超过古教堂,惊人,险奇,但无涉崇高伟大;伟大崇高,事关建筑的比例,比例引导观看:人的视线掠过寺房的种种结构向寺顶汇合聚焦,这观看过程便起崇高之感,教堂的尖顶或圆顶不是句号,不是终结,而是引视线指向天际,为无形的上升感与消失感,赋予有形。
-
要说服彼此不再将一个人当人看是非常迅速的。当许多人都够安静时,只要一小撮人发声,就会带来所有人都在尖叫的印象。
-
舍勒断言:在人类知识的人和其他时代中,人从未象我们现在那样对人自身越来越充满疑问。我们有一个科学的人类学、一个哲学的人类学和一个神学的人类学,它们彼此之间都毫不通气。因此我们我不再具有任何清晰而连贯的关于人的观念。从世研究人的各种特殊科学的不断增长的复杂性,与其说是阐明我们关于人的概念,不如说是使这种概念更加混乱不堪。注:马克斯舍勒:《人在宇宙中的地位》,达姆斯塔特,1928年,第13页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