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纪心态上起了大变化,觉得“人生只是走一次的旅程”,什么东西都得试试,金银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时候“放手一搏”,买到人生独特经验也是值得的。这样把心一横,就发现没有什么价格是不能付的了。
詹宏志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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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穷尽处,幻想启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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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方式一直在转变,也许要花更大的气力去选择避开而不是选择探索;也许很多地方已经变成了观光景点, 但是生活中和风土民俗中的细节是一直在变动的,仍然可以找到一道菜,一个角落,是自己的体验;也许再也没有到不了的岛屿了,但抵达的过程和心情仍然是百分百专属的。在现代找不到的,于是透过了书,穿梭时代去想象,毕竟旅行永远是想象和真实并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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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人生是令人不满足的,但我们诞生之际时空已定,这个人生也就跟着注定,还有什么方式能让我们扩大对实体世界与抽象世界的参与,在我看起来,也许只有“旅行”与“读”能让我们拥有超过一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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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多急切地打断了良多的话。“比爸爸还喜欢?”这句话让良多猝不及防。他从没想过庆多会抛出这样的问题。这就是庆多忧心的事吗?良多不知道。但是,他只知道一点,此时他必须给出肯定答案。良多紧盯着庆多的脸,点了点头。“对,比爸爸还喜欢。”庆多那双大大的神似由佳里的双眸凝视着良多,一句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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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总会有矛盾,当你与人沟通时渐入争吵模式,无论对方是家人、朋友还是路人,你都要记住一个原则:以三到五句话为基准,不要超过五句话。因为吵三句的时候,意思都已经挑明了,多说也没意义了,只是想压过对方、胜过对方,每多说一句都是不良刺激。你实在忍不住的话,顶多再说一句自己的感受,比如“我快气死了”,然后就扭头走开。吵架时没超过五句话,一般就没有激情导致的狂怒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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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往往忽视了这样一个事实,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有用的坏人和无用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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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官员为了博取很快地晋升,他可能会尽权利增加其任期内的财政收入;如果一个官员预期到自己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留在本乡镇,则他可能会对收入增长的速度进行“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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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的身边我就安心了。垫子那么软,友人如此亲切...我们就像从跳楼机上下来品尝一顿真生命的晚餐。面条确有面条的味道人也有了人的样子每颗动物的心都因他安驻在温热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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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关好,因为属于每一个人,才值得向往。让所有人,不论他/她是什么肤色、什么信仰,来自什么地方,受过什么教育,都能一样轻松享受科技带来的美好生活,才是我们认定的星辰大海征途是过往,皆为序章。更深的海,更狂的浪,潮声轰吗,总在前方。相信相信的信念,相信相信的力量,相信相信的航向,无论晴空万里,抑或风雨如晦,我们注定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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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一切凡是应当有的但还没有的东西,是必定会有的,而且已经不断地从无到有了。有的东西从前有过,但是被丧失掉了的,也终究会再有的,而且在不断地恢复了。我说的不但是机器和技术,不但是矿山和土地,更重要的是荣誉,是每个人心里都应该有的祖国。由于那些傲慢的人,也由于我这样软骨的人,使东北像我的外甥女这样的孩子,竟会连祖国的名称也不知道,但是祖国两个字,现在又成为东北每个儿童心里最引起自豪的神圣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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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枣儿,一九八三年生于咸水城。和我同年出生的有菲利普·拉姆、艾米·怀恩豪斯、爱德华·斯诺登、苍井空。我爷爷张宝田参加过平津战役、渡江战役、两广追击战和解放海南岛,九七年死于气功迷信。我姥爷高世春不识字,四七年套上家里唯一一条裤子跑到镇上参军,十万大山剿匪时困守深山禅寺差点死掉,九七年摔了一跤真的死了。我奶奶陈坚、姥姥李晖都曾是揭阳地区进步少女,土改时期做过妇女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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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他打了个比方,人在落水后自发产生的动作使人溺毙,“学习游泳,就是要练成抑制其自发动作的习惯,练成做出与天性相反的动作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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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可以分为两种,破坏、占有,也许还有创造,但是创造也是一种破坏,破坏一个,产生另一个,然后占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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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并不是单纯、独立地存在与自然之中的,它们随着光的细微级差不断变化。是语言,无比伟大地赋予了它们清晰的存在。我们从情感层面吸收了那些语言选择的正确性。色彩以被感知和体会的方式存储于一种既定文化之内,其大标题叫“传统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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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精准的伴侣是了解和信任彼此的一对舞者。一个人的积极行动足以降另一个人的各项生理压力指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