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最大的可能保护私有财产,肯定是人类社会延续最为重要的必要条件。
致命的自负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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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本身不能告诉我们什么是正确的,但如果我们有关什么正确和有益的问题认识有误,却会改变事实和我们生存于其中的环境,甚至有可能不但毁灭已经得到发展的个人、建筑、艺术和城市(我们早就知道,在各种类型的道德观念和意识形态的破坏力量面前,它们是十分脆弱的),并且会毁灭各种传统、制度和相互关系,而离开这些东西,几乎不可能出现以上成就,或使它们得以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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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在扩展秩序中所做的许多好事,并不因为他们天性善良;不过,基于这个原因便把文明贬低为一种人为的产物却是愚蠢的。只有从我们的大多数价值、我们的语言、我们的艺术和我们的理性出自人为这个意义说,文明是人为的产物这种说法才是有意义的:它们不是经由遗传存在于我们的生理结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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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通过发展和学会遵守一些往往禁止他按本能行事的规则(先是在狭小的部落里,然后又扩展到更大的范),从而不再依靠对事物的共同感受,由此建立了文明。这些通过学习得到的规则,个人逐渐习惯于服从,甚至像遗传本能样成了一种无意识行为,它们日益取代了那些本能,然而我们无法对决定着行为的这两种因素做出明确的区分,因为它们以复杂的方式相互发生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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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理性,我想它在这里并不是指构成思维训练和推理证明的理解能力,而是指明确的行为准则,所有的优良品质和培养道德观所需要的一切,都是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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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规则必然是限制性的,它们的产物是秩序;这些规则正是通过为每个人用以追求自己目标的手段划定范围,从而大大扩展了每个人能够成功追求的目标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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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的进化,以及它所创造的文明,虽然为人类带来了分化、个体化、越来越多的财富和巨大的扩张,但是它逐渐产生的过程并非一帆风顺。我们并没有摆脱我们从人人相识的小群体那儿得到的遗产,这些本能也没有“调整”得完全适应相对较新的扩展秩序,或因为这一秩序而变得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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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黄鼠狼能吸空鸡蛋而不留任何痕迹样,这些词也可以使它们所限定的任何词失去含义,而表面看上去却丝毫未损。当一个人不得不用一个概念,何同时又想别除其中挑战其意识形态基础的所有含义时,就用这个狡黠的词去其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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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氏立论起点:人类是如何从早期原始社会休戚与共的小部落,发展成广土众民、和睦相处并形成巨大而复杂交往关系的巨型社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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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团体中的成员只能以如下方式生存:孤立的人不久就会成为死人。可见霍布 斯讲述的原始人的个人主义,纯属无稽之谈。野蛮人并不是孤立的人,他的本能是 集体主义的。根本就不存在“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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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理性就像我们的道德观念一样,是一个自然选择的进化过程的产物。但是它并不是从另一种分离的发展中产生的,因此绝不应当认为,我们的理性是处在一个更高的检验者的位置上,只有那些得到理性认可的道德规则才是正确的。创设我们道德的并不是我们的理智:相反,是受着我们道德支配的人类交往,使得理性的成长以及同它结合在一起的各种能力成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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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空想像中看上去对社会最有利的原则,实践起来有可能完全是有害的和破坏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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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有时如此深邃,可以让你听到思虑在新掘的坟墓里沙沙作响。蝴蝶翅膀在山中轻轻颤动,在风的悲鸣渐渐止息之际,懊恼于它们噤声的静默。正是在这样的时刻,你留意到邈远的暗蓝色天空,爱上了它那天使般沉默的愚蠢。我爱天空是因为它笨。我怀疑群星对什么都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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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好像麻风病,维德尔说,寂静好像共产主义,寂静也像一面有待填满的洁白屏幕。如果你填满这面屏幕,那么任何坏事都不会降临到你头上。如果你是纯洁无瑕的,那么任何坏事都不会降临到你头上。如果你无所畏惧,那么任何坏事都不会降临到你头上。按比维亚诺的说法,那是在描写一个天使个极具人性的天使?我问他。不,他妈的,比维亚诺回答,我们厄运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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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是农庄里的最高价值,农庄的人相信修身的第一要务就是轻手轻脚,肢体放松,内心像寂寞的深渊,对任何事情都要采取和缓的、温吞的态度,不宜大惊失色也不宜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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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景心不甘情不愿地到了石岭关,他信不过耿守忠的义胜军,于是将义胜军继续派往石岭关以北,去与金军决战。他的策略是:自己的部队必须处在义胜军的后方,否则,义胜军万一投降金军,自己就被包围了。军中各自为政,互相猜疑,也难怪兵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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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宿在二楼的早稻田研究生院的学生像子弹一样蹿了进来,进大门以前就开始声嘶力竭地吼着“论文!论文!”然后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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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远山上冰雪般寒冷的寂寞,冬夜里流星般孤独的寂寞。只有一个真正能体会到这种寂寞,而且甘愿忍受这种寂寞的人,才能达到西门吹雪已到达了的那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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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文一篇致少男之殇致传统意义上的丰饶致最迷人的青春之恋致不匹配向左向右皆危险的畸爱致同性之爱致男欢女爱致暮年与青年之爱致让一切消融的死生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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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賀仰望著她。「就在最近,我從一名熟識的護士那裡聽到這樣一句話,是一個死期將至的人說的。她說,一想到以後會在那邊看著孩子今後的人生,就開心得不得了。為了這個,即便失去生命也無所謂。父母為了孩子可以犧牲自身,關於這一點,你有什麼看法?」這句話讓博美一陣眩暈。她拼死堅持。「我覺得很了不起,僅此而已。」